有隻雀仔跌落水
都係星期六。趕回灣仔的時候,雨仍傾盆而下,繼續狼狽趕路的我在路中目睹一件最後我袖手的事。如題。
經過愛群道,見到一隻如噪鵑還是八哥模樣的中型鳥在水窪中努力掙扎想站起。
渾身濕透的我身上沒有任何工具可借用來救牠,我如果徒手兜起牠,附近也沒有避雨的地方無險地安置牠,而且我身從未觸摸過如此體型的鳥類。我呆著,很困擾。。因為這些爛藉口,我最後沒有出手救牠。只不過舉手之勞,我沒有做。
我走開。任由物競天擇。
想到兒歌裡有隻歌《有隻雀仔跌落水》,真的不知填詞者是什麼心態。這首兒歌好殘忍!
晚上回到家,在樓下,看到一隻小狗在村中的通道亂竄亂轉。是一隻走失了又因大雨沖去一切味道無法認到路的狗。兩次跟我擦身而過。我索性站在公園等待了一陣,可是再見不到牠,也遇不到尋狗的人。
蕩失了的狗想家想主人想得慌,希望他的主人能搵到牠。。否則,牠的狗命也因一場雨而改寫。
早前我看過一本內地雜誌,報導雪災令不少生物,昆蟲,禽鳥,獸類凍死在森林中。附文還有一張圖,圖中似被Iceman冰封的鳥兒,如標本一樣張著圓圓的眼睛凝在晶瑩剔透的冰塊內。
這一夜,因為我的涼薄無情,因為我的無能為力,久久不能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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