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的人

昨晚鄭子誠的電台節目播出林子祥的《在水中央》，忍不住跟訝然巧合，日間才哼了一遍「在水中央，有厲鬼一雙」。。

噗一聲笑出來。真箇巧合。

早幾晚媽扭開電視，無意中聽到王韾平在一個商業的慈善節目中唱歌〔好作狀又難聽。佢根本唱唔到林太的《小玩意》，勉強唱來只換來「搵來搞」〕。同一個晚上，亞記播著哥哥的《白髮魔女傳2》，片的插曲是王菲的《我願意》。。

事總有湊巧，手中的新隨身聽正好也有《我願意》。而，上個星期也在YOUTUBE嘗試尋找王馨平的一首應超過十年舊歌MV哩！可惜沒有。歌，是hit過的，卻非當年大熱的《別問我是誰》，也不是因為那首歌特別好聽想再聽，再說，其實不是為了找王馨平。找王馨平不是為王韾平的歌？嗯，是為了看MV中的那個高大的男生呀。。

王韾平MV中那個男生，當年還未紅，有一張既瘦削又白晢的臉。。

那首歌，叫《寒冰》。

叫人懷緬的事畢竟太多。

不得不感謝學生時期認識到「厲鬼」〔暱稱〕。。這位在大興村〔係！《無間道》一開場提及的那條屋村，亦是某餅女未紅時住的屋村，更是當年震驚香港的「屯門色魔」被捕時居住的屋村〕住在我樓下幾層的同學，把不少零用都花在買歌手們的卡式帶上：張國榮、梅艷芳、林憶蓮、Beyond、劉美君、鄺美雲、草蜢、李克勤、杜德米。。說得出名字或現在已記不起名字甚至狐疑「有這個歌手咩？」的，她都會買。順理成章，我們便常常問她借來聽，也會拜託她把好聽的弄一個拷貝。很多歌，是從她那裡學識唱。

梅姐的舊歌中，我最愛唱《裝飾的眼淚》。
哥哥的舊歌中，特愛《妳在何地》。。
劉華的，我愛《離開妳以後》。。
李克勤，有《用半小夜曲》。。
杜德偉，就有《擦身情緣》。。

相比這位同學仔，我的卡式帶收藏就真的小巫見大巫。。郭小霖、十多年前的林憶蓮、十多年前的譚校長〔最後一隻買的是有《水中花》這歌的卡式帶，嫌佢唱得太假就決定罷買也罷聽〕、草蜢、張國榮、梁朝偉。。

零錢不多卻培養出大花筒的性格，大概由那時起。

那些年，我們一堆男女同學都迷草蜢，還記得一年一度的班際合唱比賽，我們男女都一致地投唱草蜢的歌神聖一票。於是，在《再見七月》和《青空》二揀一下，我們高高興興地在台上高唱《青空》。。

其實，我曾迷過劉華。。嘩哈哈。。想必很多人也不會相信。迷劉華的時間，其實是一段很短很短的時間，短到連我也幾乎忘了。可是當年迷阿劉華的「程度」，卻真的忘個精光，反而有次在舊同學聚會中由同學講畀我知。同學話，當年有次上緊堂，見到我無端從校褸袋掏出劉華的明星相嘴。咦，嘩呀！簡直難以置信！一檯人聽完都忍不住大笑。為什麼連我對幹過如此變態行徑竟絲毫沒印象？難道變態的事對我來說太與生俱來太自然太平常爾爾？還是同學睇錯記錯了？

然而迷上劉華的緣起，我倒記得十分清楚。就是那一幕阿小郭襄動用一個願，要楊過除下面具讓她看看真面目那一剎，我的心情也跟郭襄一樣被慌亂的小鹿重擊。那年暑假，無記在午間新聞前重播《神鵰俠侶》。喔。就是這樣。出事。

迷了他很短的時間就沒了。的確。是因為，我廿年來保持勁迷的，一直是星爺。

星期日在家忙著功課，伴著我的是道地星期日影院之《西遊記一月光寶盒》，邊畫邊睇。。想來下個星期日是《下集仙履奇緣》吧。。無論星爺的戲重播幾多次，我知道又在家的話，總是一樣會黏在電視機前看。

啊。。《寒冰》裡的，是白淨版古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