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帳。0714。fragile vessel

𐃡 What you have in your head, put it down on paper. The head is a fragile vessel. 

by Dmitri Shostakovich

個人感受，和敦煌的西夏水月觀音比較下，張氏的觀音畫就比下去了。敦煌的一幅，觀音法相，矜貴但慈愛的神情及意態皆是美得夢幻。張氏的畫風突然變成「年畫」。

真係無比較無傷害。

好啦，一邊翻閱布達拉宮的遊覽指南，一邊努力 recall 當時的記憶。也夾雜一些後來在唯色書中記載「那些年」的災禍及毀壞。若我能在去觀光前看了那些記錄，那在聖地看到的感受到的會不一樣。

文成公主遠嫁吐蕃，那條三千公里的路徑被命名為唐蕃古道。睇睇，自己都去過幾個點：西安（長安）、青海日月山、格爾木、甘孜塔公寺（留下文成公主帶過去的釋迦牟尼像故事）、拉薩……還有些重疊但純粹路經的路段。

不過應該不會再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