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期很多混淆視聽的言論。九唔搭八的專欄作家紛紛在自家塊田胡說八道亂撐亂叫扮正義扮不恥,議員們又各自鬼上身,批評社民連激烈行動背後的真正動機,民主黨人驟變的政治態度,長毛對司徒華一句衝口而出的惡言,卿姐強硬的立場和嘴臉,連講粗口會影響下一代統統統統炒埋一齊來批評質問爭辯。
本來「好清晰的一個事實」,就被各人言語及行為衍生了的大量無無謂謂枝節把重點支開,且越叉越遠。總言之,近日真係亂七八糟。
社民連是卡在政府牙罅的碎肉,我作為旁觀者,沒有所謂關心不關心,總之不痛不癢。他們行為越激,我只會越冷眼相待。所以,他們的行為如何,吵鬧的方式,根本不會影響到我對他們所針對的目標「改觀」— 表示憐憫或同仇敵愾地攻擊。因為,我們應該把目光專注在政府和政黨的政策上,而非分心去理會他們一眾的「表面功夫」。
我們更不應為這沒完沒了聽到都厭煩的枝節打擾,更不要因此而對民主的渴求感到迷茫和怠倦。因為我是方向目標非常明確的香港人,是一個本來就不是靠那些黨帶領才識走路的香港人。同路人忽然拐彎,忽然腳軟跪倒,忽然跌了良心,忽然失義,忽然倒行,忽然顛倒是非,哎呀,路遙知馬力呀,可能會驚,會亂一下陣腳,但最緊要,還是緊握自己本來十分清晰的信念,朝自己心之所向繼續前進。
所以,明天下午,為了自己的立場,維園見。
在高登網頁見到一個非常有用的溫馨提示,屆時會準備一大樽水,帽,扇子,太陽油之外,還帶定一些退熱貼,貼在後頸,肝臟的位置等等幫身體降溫。呀,還有塗抹薄荷膏令身體清涼一點。〔如果兩個月前知道,去新加坡就派用場喇。〕
還有,dress code 是黑色!
江戶川亂步.【D坂殺人事件】

月中逛美麗華商務時已見【孤島之鬼】上架。不過商務無電視框,我又無匯豐信用卡,加上尋遍書架卻只有一本這麼多,所以忍手無買。上星期四,又去美麗華商務,仍見此書像孤獨的幽靈般臥在架上。問了店員,店員說只剩下這一本。基於書背有點破損,所以轉去天地買啦。估不到,在天地的書架上,除了【孤島之鬼】,還有六月初才發行的【D坂殺人事件】。雖然天地同樣無優惠,不過懶得再落旺角或銅鑼灣上樓書店掃〔台版有7折嘛〕,又心急刨書喎,只好以原價HK$127一本買書啦。
第一時間先煲【D坂殺人事件】。【D坂殺人事件】只是書中的第一個故事。由於是作品集,所以被揀選放入這本書的故事,皆牽涉到江戶川亂步筆下明偵探明智小五郎,由廿五歲初探的鋒芒畢露到五十歲時已是人人皆頌的名偵探。【D坂殺人事件】就是明智小五郎第一次出現在江戶川亂步的故事中。而故事中的明智小五郎,當時仍是個約廿五歲剛畢業的待業青年,尚未正式成為偵探。所以,喜歡江戶川亂步的讀者,或是喜歡「神級」偵探明智小五郎的,必定要看【D坂殺人事件】。因為,這是經典中的經典。尤其是,隔了幾十年後以科技為本的今日閱讀,仍沒有過時之感。非常厲害。
儘管書中故事圍繞明智小五郎,不過江戶川亂步卻以不同的身份講述每一件案件。一時由行兇者角度出發,先寫了兇案,再由明智憑蛛絲馬跡逐點揭破真相,把兇手抽出來。一時又以行兇者友人身份描述案件,也有以明智友人身份一起偵破迷團。無論以第一身寫,第二身寫,還是第三身寫,都一樣精彩緊湊。除此之外,江戶川亂步文句中形容某些事物時所運用的比喻,也同樣精彩叫絕。
這樣的文筆,我最鍾意看。
當然。推!
28.6.10
JUNE 2010
想記下今年6月的事。明白的。不明白的。
※ 今年的6月4日的集會,發現女皇像旁的通道可予人站立,於是,在那裡站了幾個小時。因為在出入口旁邊,因而看到一些特別令我感觸和慚愧的場面。聚在這邊的多是長者,有獨個拐步而來,有坐在輪椅上由家人推進會場,有不良於行由別人攙扶進來,也有步履蹣跼的長者手攜手一步一步緩緩入來,更有些長者,帶備了摺櫈,燃起白燭,並肩坐在欄杆前,靜候。
看到牠們的堅持,十分眼淺的,是忍不住。。
慚愧,我比他們健行,可是卻沒有堅持年年來。實在沒有藉口啊!
※ 辛苦哂!立會外一班爭取公義之士。
※ 司長端午節那天帶著慣常輕佻冷漠的表情對傳媒說『塌樹一宗都嫌多』沒到半個月,塌樹事件又再發生。今次,是中環政府總部外,一個斑馬線位置,兼且是人來人往的熱點。因為湊巧大雨,因為湊巧假日,否則,不敢想像這平日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地方塌樹,傷亡人數會有幾多。BTW,我更擔心係呢個傀儡政府的庸官會不會像那年一樣,被責辦事不力後就派人四處亂斬樹「明交差暗洩忿」。「被犧牲」的樹木最無辜,尤其那些明知樹冠覆蓋大,枝葉茂密的樹種,被選種在車水馬龍的街道旁,卻沒有給予足夠的生長空間,充足養份和專業樹藝師的關顧,真係唔知政府想點。
※ 我真係唔明白劉慧卿議員做緊咩,亦唔知佢企在啥位置。既立場搖擺,政見飄忽,前言不對後語,還在選民前大言不慚的行為,呢種不是個人自由,個人權利,而係 __ 上身!
※ 傀儡曾明明吹到自己套「方案」最好,無得再好,他亦盡哂力,可是臨決議前卻因中方首肯而急忙接納到民主黨的建議把方案略作修改。最好原來不是最好囉咁咪。盡哂力也是用錯力囉。唯一好「肯定」,是他百分百的傀儡身份吧!
※ 何俊仁,你已背棄了選民,更帶著黨投進淤泥,請你盡快辭職,還民主黨一身清白吧!
※ 今年的6月4日的集會,發現女皇像旁的通道可予人站立,於是,在那裡站了幾個小時。因為在出入口旁邊,因而看到一些特別令我感觸和慚愧的場面。聚在這邊的多是長者,有獨個拐步而來,有坐在輪椅上由家人推進會場,有不良於行由別人攙扶進來,也有步履蹣跼的長者手攜手一步一步緩緩入來,更有些長者,帶備了摺櫈,燃起白燭,並肩坐在欄杆前,靜候。
看到牠們的堅持,十分眼淺的,是忍不住。。
慚愧,我比他們健行,可是卻沒有堅持年年來。實在沒有藉口啊!
※ 辛苦哂!立會外一班爭取公義之士。
※ 司長端午節那天帶著慣常輕佻冷漠的表情對傳媒說『塌樹一宗都嫌多』沒到半個月,塌樹事件又再發生。今次,是中環政府總部外,一個斑馬線位置,兼且是人來人往的熱點。因為湊巧大雨,因為湊巧假日,否則,不敢想像這平日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地方塌樹,傷亡人數會有幾多。BTW,我更擔心係呢個傀儡政府的庸官會不會像那年一樣,被責辦事不力後就派人四處亂斬樹「明交差暗洩忿」。「被犧牲」的樹木最無辜,尤其那些明知樹冠覆蓋大,枝葉茂密的樹種,被選種在車水馬龍的街道旁,卻沒有給予足夠的生長空間,充足養份和專業樹藝師的關顧,真係唔知政府想點。
※ 我真係唔明白劉慧卿議員做緊咩,亦唔知佢企在啥位置。既立場搖擺,政見飄忽,前言不對後語,還在選民前大言不慚的行為,呢種不是個人自由,個人權利,而係 __ 上身!
※ 傀儡曾明明吹到自己套「方案」最好,無得再好,他亦盡哂力,可是臨決議前卻因中方首肯而急忙接納到民主黨的建議把方案略作修改。最好原來不是最好囉咁咪。盡哂力也是用錯力囉。唯一好「肯定」,是他百分百的傀儡身份吧!
※ 何俊仁,你已背棄了選民,更帶著黨投進淤泥,請你盡快辭職,還民主黨一身清白吧!
27.6.10
25.6.10
抄書.關於明智小五郎
『明智的年紀和我差不多,不超過二十五歲。嚴格說來算是體型偏瘦,如前所述,他走路時有個習慣甩動肩膀的怪毛病,絕非類似豪傑大俠之類的動作,若以較耐人尋味的方式比喻,就是會讓人聯想到那位單手殘障的說書人神田伯龍般的走路姿勢。說到百龍,明智從長相到聲識都跟他一模一樣 — 沒見過伯龍的讀者只要想像一下你們心中那種稱不上美男子,但給人一種親切感,且看起來很睿智的長相即可 — 只不過,明智的頭髮較長,蓬亂毛躁糾結一團,跟人說話時,他還會習慣性地以手指把那原本亂糟糟的頭髮抓得更亂。至於服裝,他向來不講究,總是穿著棉質和服繫著皺巴巴的兵兒帶。』
節錄江戶川亂步.D坂殺人事件
對偵探小說有興趣的人,都會聽過明智小五郎這個名字。這個江戶川亂步筆下的名偵探,終於在其中文作品集02裡登場。不過,去找神田伯龍年青時的相片,卻覺得「嗄」囉。
節錄江戶川亂步.D坂殺人事件
對偵探小說有興趣的人,都會聽過明智小五郎這個名字。這個江戶川亂步筆下的名偵探,終於在其中文作品集02裡登場。不過,去找神田伯龍年青時的相片,卻覺得「嗄」囉。
24.6.10
Late lunch @ 大坑
至於個長通粉,絕對係為了紫蘇才點。也許上次在數碼港吃紫蘇海蜇酸得實在太深刻,所以吃這碟長通粉時淡淡的紫蘇反而有點不夠喉。
之後,我還問店員有沒有芝士餅。她說有。咁我咪笑住同佢講要一件囉。。點知佢只記得我餐茶要凍檸茶,就忘了我點的芝士餅。。好笑係,其實落單點餐時我已說餐茶要凍檸茶。怎知她忘了。待我清乾了長通粉時,她竟走來問我餐飲要什麼。。一再忘了客人的 order,也沒心機再落單。反正附近又有甜品店,所以買了單就移去千口甘吃甜品。
吃太多小甜谷,又吃過甜品大王,故想試另一間。
為消暑吃凍冰冰的甜品跟為吃甜品而吃了冰凍甜品,始終不一樣。
不過,這個甜品仍是好味的。
23.6.10
22.6.10
聽說,貓的認路能力比狗還強
這天,路經大坑,無意發現一頭家貓在簷上走動,然後輕盈地跳到另一幢唐樓的騎樓欄杆上走走看看,再施施然跳入這間屋裡。不知牠是不是住在這裡?看了牠,想到,除了野貓、鄉郊村舍貓,和那些守店貓外,這繁華城市中,還有幾多家貓像這一頭,可自由出入屋企,闖蕩江湖?
突然,想起G的貓。
外籍舊同事G一家住在南丫島沒海鮮店所以沒遊人會到的北角,一家人照顧著一頭自來的黑貓哥。這頭黑貓不像我們家中那些愛嘆冷氣養到肥肥白白的長毛貓,反而瘦長得像一根會戰鬥的炭條。由於G的孩子也是赤著腳通處跑,所以,對於G的管治態度也一樣。聽G說,這頭貓每天也會往山上跑,到傍晚才回來吃睡。
雖然黑貓是自來貓,G仍然盡主人的責任,把貓帶去結紮。不過,聽G講,牠的貓仍天天往外闖蕩,還不知跟貓還是狗打架,回來時身上常有大大小小傷口。有次,G很晚才見牠負著傷回家,有傷口太深仍流著血,G嚇得 漏夜抱牠去島的另一邊找獸醫縫針消炎止血。話雖如此,黑貓痊癒後又再涉足江湖。
幾年後,有次聚會,我問G黑貓的近況,G說,有天牠離開了家,就沒有再回來。大概戰死於某處吧。
聽了G的話,只能為嘆息。
呀。。也想起朱天心寫的《The 獵人們》。
聽說貓的認路能力比狗強,可是,我還是把命椗留在「溫室」好了。儘管,我的貓,其實非常細膽,常常被小事嚇到四腳彈起。

突然,想起G的貓。
外籍舊同事G一家住在南丫島沒海鮮店所以沒遊人會到的北角,一家人照顧著一頭自來的黑貓哥。這頭黑貓不像我們家中那些愛嘆冷氣養到肥肥白白的長毛貓,反而瘦長得像一根會戰鬥的炭條。由於G的孩子也是赤著腳通處跑,所以,對於G的管治態度也一樣。聽G說,這頭貓每天也會往山上跑,到傍晚才回來吃睡。
雖然黑貓是自來貓,G仍然盡主人的責任,把貓帶去結紮。不過,聽G講,牠的貓仍天天往外闖蕩,還不知跟貓還是狗打架,回來時身上常有大大小小傷口。有次,G很晚才見牠負著傷回家,有傷口太深仍流著血,G嚇得 漏夜抱牠去島的另一邊找獸醫縫針消炎止血。話雖如此,黑貓痊癒後又再涉足江湖。
幾年後,有次聚會,我問G黑貓的近況,G說,有天牠離開了家,就沒有再回來。大概戰死於某處吧。
聽了G的話,只能為嘆息。
呀。。也想起朱天心寫的《The 獵人們》。
聽說貓的認路能力比狗強,可是,我還是把命椗留在「溫室」好了。儘管,我的貓,其實非常細膽,常常被小事嚇到四腳彈起。